他浑浊的双目，宛若枯树皮一般粗糙的皮肤。
乱糟糟的头发，比老叫花子的都脏乱。
但，他的目光望向姚月星的时候，姚月星不由毛骨悚然。
毫无意识的，飞速后退数步。
“小女娃，老夫刚才已经手下留情了。若非看在故人的份上，你已经死了。不要在这里逗留，老夫放你一马，走吧！”
老者神色如常。
他沙哑的声音，却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恐怖压抑感。
让姚月星都不敢反抗。
“我……”
姚月星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和老者僵持了数十息后，竟然一个转身，直接化作一道残影离开。
可她冰冷的声音，依旧从虚空中传来。
“林清远，这次无法杀了你，并不代表我姚月星会放过你。下次再见到你，你必死无疑。”
“哈哈，这次我都没有出手，你就已经落荒而逃。若是下次你再见到我，你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