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寿当即冲外面一招手,侯在门口的几个下人连忙冲了进来,架着那人便往门外走。
那人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反抗,急赤白脸道:“真是有辱斯文!你陆府轰客,你放纵妻子,一定会令人耻笑!”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场面紧跟着寂然好半晌。
见小妮子满面泪痕,陆沉既是心疼,又是愤懑,面向众人道:“这世道,对女子素是苛刻,以什么狗屁礼法,对女子进行约束,陆某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男女理应平等,就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
听他口出惊人之语,多数人皆是愕然,原以为他只是对糟糠之妻情深义重,未曾想心里压根就不拿礼法当回事!
没想到出口成章的诗仙陆沉,竟然如此藐视礼法,大逆不道!
许多人在心中皆颇有微词,可顾虑到多种原因,到底是没人敢出言驳斥。
这些人无须说话,陆沉也知他们此刻内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哼了一声,说道:“所以不管别人这么看,在陆府,就没有女人不得入席的规矩!我陆沉的妻子,和我互为一体,她就是我,我就是他,谁敢对我夫人不敬,就休怪陆某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