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对曹勋没有什么坏印象,他知道这人至少不是懦夫,是个值得敬佩的有勇有谋之人。
“同为习武者,你也知道,力量只消多练就能练起来,不必特意去哪儿求学才能习得。”
说话间,包小天顿了顿后,将话音径直一转:
“如今这局势如此动荡,曹团练也应深思深思,形成如今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曹勋眉头锁起,他心想,我深思又有何用,区区一个地方团练使。
就算手里有点儿兵,面对动辄出兵数以十万计的金军,恐也改变不了什么。
哪怕朝中没有下达禁令,就算他能率兵驰援开封,效用也微之又微。
“陛下应该有他的想法,和谈说来也是一种办法。”曹勋开腔回应道。
包小天能听出他话音里对朝廷的无条件服从,哪怕他能意识到错误的存在,也惯性般以朝廷为上。
“天子不是天,更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