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您请您请。”叶景宽客气的拱了拱手,装作听不懂小夏子话里话外的试探跟警告-----但凡是皇帝跟前的阉人,如今都被人称一声中贵,虽然没人瞧得起他们这些无根之人,却也没人得罪得起他们,他们毕竟是皇帝跟前从早到晚都缺不了的使唤人,稍不注意就可能在皇帝跟前吹吹风。
等送走了小夏子,他若有所思的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被这千头万绪的关系搞的头也要破了,见李供奉跟孙太医渐次出来,忙迎上去问他们太孙的情况如何-----周唯昭的伤还是严重的有些超乎预料,一回晋中就晕了过去,三四天都不甚清醒,昏睡的时候居多,胡供奉跟晏大夫说或许是未尽的余毒因为他又用了功夫而流窜了,对此也是束手无策。他送急报进京求皇帝派太医跟供奉,倒也不真是夸大其词。
李供奉为难的摇了摇头,摸着胡子沉着脸:“脉象急乱,虚浮无力,肺脉心脉尤其虚弱,这或许是余毒未清又强行用功的缘故,先开张方子养着......”
孙太医也面带忧色的在旁边接话:“可是却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殿下中的到底是何种毒如今倒是不重要了,只是或许还需要跟上一次一样金针刺穴,把余毒逼出来。只是殿下如今身体虚弱,未必经得起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