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施悦忍俊不禁：“对，还有我的猫，要是不喜欢猫也不行。”
“对，所以您别哭了，既然明天出去旅游，那就要开开心心的。”姜蝉转移话题：“身上钱够不够？我昨天刚拿了一笔提成，小二十万左右，要不给您打过去，让你玩地开心一点儿？”
“这么厉害？”施悦瞪大眼：“难不成我还培养了一支潜力股出来？现在我相信你以后养得起我了。”
“也就一般般啦，”姜蝉谦虚：“您放心大胆地出去玩，这里有我在呢。”
施悦揉了揉姜蝉的脑门：“哪能真的花你的钱？我和杨梓杰离婚，几乎让他净身出户，阿姨手头有钱着呢，你的钱自己留着，以后在这里买房置业有大用。”
“我资助你念书，前前后后也就花了十来万，哪能就真的将你的一辈子都捆在我身边？”施悦喝了口红酒：“当初资助你也没有想着你有所回报，只要你过地好我就安心。”
姜蝉很认真：“悦姨，账不是这么算的。要是没有你的资助，也许我就像山区别的孩子一样，十来岁就辍学不念书，十七八岁就嫁人生子，一辈子也就这么平平庸庸地过去。可是有了你的资助，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不是十来万就能够说地清的，您就不要和我计较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