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怎么了，要我打电话救场？”
“货量怎么就对不上呢，每一笔出货进货都记录在账。”
“哈哈哈，你这么一本正经地自话自说，会不会笑场啊。”
“我现在就回去。”
“快回来吧，需要我去接你吗？”
西陲刚挂了电话，姚冶莫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是店里有事情吗？”
“嗯，怪我临走时没交代清楚。”西陲并不擅撒谎，面色微微泛红，“抱歉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可能得先回去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借这个生日的由头把大家聚起来一起热闹热闹，你要是有事，先走就行，等改天我去店里找你玩。”
西陲已经拿起外套穿好：“那祝你生日快乐，改天去店里请你吃点心。”
姚冶莫将西陲送到门口：“天这么晚了，路上小心点，要不你等一下我让陈原城送送你吧，你一个女生在路上，我不放心。”
“没事的。我出门打个车，一会儿就到了。”
“那行吧，你到了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
“好。”
房门关住，西陲僵硬着的背脊终于渐渐地放松下来。但走廊里弥漫着的浓重的香烟味道，却又让西陲不得不去猜测，赵东升可能还没有离开。楼梯间传来似有若无的讲电话的男声，吸引着西陲不自觉地朝着那方向挪过去。
前一秒还在想快点出来，可能有机会瞧见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