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长雪乖巧地应道，走到桌边坐下，双手置于膝上，巴巴儿地望着司空傲，等着他的下文。
司空傲百八十年不来她这一回，来了肯定是有事的。
她的听着就是了。
司空傲一直看着她，过了片刻，道：“即日起，让壬子跟着你。”
随着他响起的声音同时出现在顾长雪面前的，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黑衣男人。男人眉目泛着冷光，板着脸十分严肃。
那副木头人一般的脸，惹得顾长雪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啧，有点凶。
“可以换一个吗？”顾长雪将目光移到司空傲身上，征求着他的意见。
司空傲倒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不由得怔愣了一下，旋即问道：“为何？”
“嗯……”她总不能说是人家看着有些凶，所以要换吧？那也忒伤人心了不是，所以她决定一个不是特别伤人的理由，“封易就挺好的，不用换了。”
“他暂时有事。”司空傲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顾长雪：“……”
她张了张嘴，她想封易去了哪里，还想问有没有其他人可以换，可是这些话，到最后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