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那笼子待腻了,想换一个笼子待,现在,要换成我这一个笼子才离婚的吗?”
“唉,你误会了,是她要离婚,又不是我要离婚,要不是你那天明目张胆地跑我家去,要不是你的气势骑到她头上去了,哪会弄到现在这地步啊?”
“好啊,缪青铜,敢情是我害了你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要不是你老向我献殷勤,要不是你老约我开房间,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那玩意儿,要不是我对你有求必应,我能破坏得了你们的婚姻啊?现在,都怨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下,原因到底是出在你身上还是我身上,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不想离婚的,原来你也念着那一个老笼子——”
吴艳利控诉完了后,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行了行了,已经到这份儿上,咱也不怨谁,回家吧,我的姑奶奶,都是我不对都是我错了,还不行么?是我不应该把责任担到你身上,是我自己太不是玩意儿了。”
“你今天不跟我讲清楚,我跟你没完,你是不是背着我还有别的女人?你这段时间为什么避着我,还有,那天晚上,张纪年为什么要替你撒谎?你别以为我真是白痴,那个时间,你能睡得着啊?”
这时,有几个路人朝他们这边看来,缪青铜很无可奈何地说:“都是我错了,好不好?回家我再慢慢向你解释好不好?我可不想成为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