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御驾亲征是他提出来了,又抹不开面儿说要临阵退缩,所以他很想打哪怕一场小胜仗,也好让自己有个台阶下,然后就躲西安或者回京去,既放开了将领们的手脚,又让朝中的御史无话可说。
“报!”
门外传来了一名小校的通禀声,
崇正朝着蜀王点了点头,蜀王会意的走至帐外问道:“何事禀报?”
“四川按察使司有急函面呈圣上。”
蜀王疑惑的接过那小校双手端起,系着黄绸的奏章,
难道是四川出事了?
“王兄,何事奏报?”
蜀王应声将手中的卷筒递给崇正,
“皇上,是四川按察使司呈上来的。”
装着奏折的卷筒上系着的这根黄绸,说明了卷筒内公函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崇正拆开转筒,把里面的奏折打开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丢给了蜀王,不耐烦道:“天天就是这些烦心的破事儿,一件件的往朕身边丢,他们自己就没有主见吗?悔之没有带李进前来,不然这些事情安排他处理就好。”
蜀王打开奏折一看,差点没把冷汗惊下来,
四川按察使弹劾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欺压百姓、调戏民女、滥用私刑,弹劾成都守备将官安逸擅自调动绿营、截杀曾府家眷、重伤代理都指挥使曾子仁,这就是崇正嘴里的破事儿?
“王兄,这奏折上提到的两人你可识得?”
“禀陛下,臣识得,两个人都是新上任不久,想来是因为各种原因起了些纠纷,应该没有按察使说的那样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