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同约瑟芬所断言的她在这样的时刻给了我们新的力量云云,却有很大的距离。当然这是对一般公众而言,对约瑟芬的谄媚者来说又当别论。“怎么会不是这样呢,”——他们厚颜无耻地说——“对于听众云集的现象,尤其在危机临头时听众云集的现象,还能做别的解释吗?这种情形有时候甚至妨碍了采取充分而及时的措施来防备危机。”最后这句话不幸倒是说对了,然而并不能给约瑟芬增添光彩,更不用说再补充这样一个情况,即这些集会突然遭到敌人的冲击,我们的若干同胞不得不因此而丧命,那么,应负完全责任的便是约瑟芬,甚而至于很可能就是她的口哨声把敌人招引来的,可是她却始终待在最安全的地方,并且由她的追随者保护着,头一个悄悄地迅速溜走了。这一点本来是众所周知的,然而当约瑟芬下一次任其所好在某时某地演唱,大家照旧匆匆赶去。可以这样说,约瑟芬几乎是不受法律管束的,她可以为所欲为,即使让全民族遭殃,她也会得到宽恕的。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约瑟芬的要求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是的,从这个民族给予她的这种自由中,从这种特殊的、除她而外谁都得不到的、完全违背法律的馈赠中,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出,如约瑟芬所说,这个民族并不了解她,而是无能地对她的艺术表示惊异,感到自己不配欣赏,并给约瑟芬造成了痛苦,于是他们便企图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努力来补偿她的这种痛苦,而且正如她的艺术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能力那样,他们也把约瑟芬和她的愿望都置于他们的管辖之外。然而,这是完全错误的做法,也许这个民族的个别成员会轻易地拜倒在约瑟芬脚下,但是整个民族是不会无条件地向谁投降的,它同样也不会拜倒在她的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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