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北戎的情况,平康帝也有些不太安心,头疼的揉着蹦蹦跳的眉心,道:“北边的战事向来都是我朝最胶着、最吃紧的,这些年,幸亏我朝有出色的将领人才,这才让那帮狼子野心的东西稍有收敛;但不料这些不长记性的东西却是个欠收拾的性子,每每安分不了几天,就要开始闹腾,看来朕过去对北戎还真是过于仁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机会,这才将他们骄纵成这幅无赖性子。”
魏德全伺候在平康帝的身边,经常会听到朝臣们来崇德殿议政,所以对于朝堂上的事还是很清楚的,是以就算是听到平康帝说什么,自己也能接上两句;而平康帝也对他颇为放心,偶有恩典,准许他一个内官可以同他说上几句朝堂政事。
“老奴听说,今年北戎因天气原因遭了几次灾祸;眼下,眼见着天气一天天的转冷了,这北戎是马背上的民族,不管是粮食的产量还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草原牧场都不比往年肥沃充实;所以他们才会生出想要再次滋扰边境的意思。不过,好在边境向来是由尉迟老将军他们守着,北戎小儿就像是想要再生事端,也要看我大周的将士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