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来掺杂在朝曦话语中的些许怒意，何况纯阳子。
“我顺应天命，天命应如何，我便如何。”纯阳子望着朝曦的眼睛，脸上眼里仍旧没有什么表情。
听到‘天命’二字，朝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在纯阳子疑惑而不满的视线中敛去面上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去他妈的天命、“
纯阳子：！！？？
“我活这一生莫非只是为了走天命该要我走的路？凌远城世代祥乐，如今你说覆灭于妖毒之中再在妖毒之中重获新生才是凌远城的命数？去他妈的吧，命数这种鬼东西生来就是要被改变的，不然要天机楼干什么，要修炼界数千术士做什么？”
纯阳子万万没想到，方才的一时忍耐竟让眼前这个红眼睛小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朝曦以纯阳子为中心点，绕着他走了一圈儿，纯阳子的视线一直跟着朝曦，想骂她，但是心中的不满太多，一时竟不知道从何骂起，喉咙动了半天，只声音平静的说了一句：“大逆不道！”
朝曦又乐了，这次笑得十分明目张胆，十分坦率自然，一点儿要收敛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虽说你我年数相差甚远，但有些事情我还是和你说明白的好。”朝曦负着手，学起了当年温姜的任性大小姐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