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卿卿说我要这个,他嘴里跟着告诉她:“哦,一串贡丸。”她又说我点那个,他跟着说:“嗯,鳕鱼卷。”他似乎在显摆自己的娴熟,又似乎不是。
等她点完,木大叔从锅里一连捞出来好几串,说道:“你尝尝这个哈,新鲜的蟹黄丸,嗯,还有这个,黄金球也很好吃……”
“够了,够了,再多了我吃不完。”陆卿卿兴奋得直跺脚。
盛完丸子,浇上汤汁,拌上辣酱,一碗热气腾腾的关东煮,露出真面目。
耐不住诱惑的陆卿卿和上次一样,随便找个位子,坐下便吃。不过这次她咀嚼的节奏,远比上次慢许多。木大叔脱掉围裙,把店交给我,坐过去陪她一起。
盯着她吃完,木大叔带回瓷碗,摆放好她给的东西,目送她离开。
陆卿卿也时不时回头,示意自己走了,让他别送。
等木大叔回过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叔,可以啊!按台湾话怎么讲,大叔把正妹?”
他翻了我一眼,找了面墙倚着跟我说:“把又怎样?不把又怎样,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