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袭珍珠说的这么郑重,不过姚奕衡还是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就像是袭珍珠绝对不会做什么对自己,对祖屋不好的事情一样。
提起这个,袭珍珠就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毕竟,一切都是她的主意,都没有和姚奕衡商量过,“嗯……是这样,我把花经给三婶了,然后和三婶说,让她给我们修祖屋,并且以后富贵无关。”
姚奕衡应该是个很看重这些事情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熟料姚奕衡居然就只是点点头,看着并不是很在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嗯,然后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奕衡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反常了,袭珍珠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甚至觉得可能是自己做的太过分,让姚奕衡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了。她稍微觉得有点儿心虚,试探着问姚奕衡,“你不介意吗?”
反倒是姚奕衡看起来有些奇怪了,看了一眼袭珍珠,笑着反问,“你很希望我介意吗?”
袭珍珠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不过逗了袭珍珠一句也就算了,姚奕衡回头来接着整理自己手边的东西,“介意什么?花经?还是和他们家分清界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