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大爷的,如果把这劲头拿出来对付胡人,还用割让一半国土吗?”马汉山喃喃自语说。
“少爷,这样缩手缩脚的打法,齐总管很危险。”沈花皱眉说。
谁不知道啊,这样简直送羊入虎口啊。
“住手…统统住手……。”马汉山叫。
但发了疯的人谁能喝得住?他叫了几声,根本没人理会他们。
“齐先生,放开手脚,带那傻子杀出来与我会合。”马汉山无奈,只能让齐南岳杀出来。
“好……。”齐南岳应了一声,一手拉着那年轻男子,一手挥着手中扇子,一路拨打截划杀向马汉山所在位置,这时候,他已无暇思考是不是会连马汉山也陷进了危险中。
马汉山这一年来的表现,已让齐南岳产生了思维惯性,总是自然而然的认为马汉山一定有好办法,和他会合在一起就一定能脱身。
唉,马汉山哪有什么好办法,他唯的凭持的就是腰间那把短铳了。他寄希望这一发子弹能把这些疯狂的狗屁文人酸丁们吓住,如果一声枪响不能把他们吓住,那就只能和他们抱在一起打一架了,前世打了一辈子的群架,从来不怕过谁,这辈子也不能丢人吧。
齐南岳放开手脚打,如果不是要护着一个人,眨眼他就可冲出来。但要护着那个叫啥璞玉的年轻男子,使得他足足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杀出来与马汉山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