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不容置喙地命令,
搞得几个金吾卫只能将不满咽下去,
低头应,“是…”
白公子面露狂喜,立马就狐假虎威起来,
“听听!你们顶头上司都发话认同本公子的身份了!至于那君晚凝,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这飞旗营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能怪谁?要怪就怪,她君晚凝不讨喜,一介女流占着这位置,就该交给有能力的人来当嘛!”
有能力?那也轮不上你啊!
几个金吾卫腹诽着,心头咯噔一下,
对了!中郎将和二小姐有点不对付,
难不成中郎将……
不会吧中郎将向来公私分明啊!
……
就这样,
那白公子一扫方才的颓势,大摇大摆走进飞旗营,
武场内,明明是寒冬腊月,但那些金吾卫个个打着赤膊练武,身子通红,还在往外冒着热气,
他们挥舞着大刀,一招一式,整齐划一,
看到这儿,那白公子傻眼了,
不祥的预感攀升,他该不会也要这样练吧!
不……不会的,他好歹有官位!
多半只用指挥底下的练,自己不用动手!
自我安慰了一阵那白公子的心情平稳下来,但还是觍着脸问,
“中郎将,我好歹是中侯,总不可能和他们练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