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王愿意再给他一段时日,看他是否会回心转意。
若是他拿不出以卵击石也要对上裴璋的狠劲来,那他对本王来说就彻底没用了,到时便由他自生自灭当一辈子阉人去吧。”
他坐的轿子抬出宫门时,另一辆红顶轿子擦着边就过去了。
“那可是玲珑郡主的轿子?”裴云弛微挑眉头。
坐在他对面的内侍连忙下轿去打听,回来后道,“刚才过去的是玲珑郡主没错。”
裴云弛的手指一下下敲着车壁,“她今日上午忽然出宫就有些蹊跷,又恰好这时赶回来,怕不是巧合。呵,这丫头还真是不安分,什么事都想掺和。”
说着,他叮嘱内侍道,“让在清宁宫的眼线盯住了,看看她是不是去了清宁宫,去了后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和裴璋有何眉来眼去,要毫无遗漏。”
清宁宫。
玲珑郡主身着一袭红衣,身姿轻盈,一进了殿朝着雍帝行了礼后,就像鸟儿似的扑进太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