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这气息之中，王不二感受到了一种愤怒，一种仇怨和憎恨，一种直接就针对王不二这里的轻蔑。
这一幕，让王不二顿时愣住，甚至可以说有一种惊喜。
这所谓的天魔，果然并非虚无。
因为如果是虚无，如果仅仅是从前听闻的那种所谓道法虚无，那种心境裂缝，那么些天魔，必定就是因幻想而生。
但现在，这些天魔竟然表现出了愤怒，表现出了轻蔑，甚至还出来表现出复仇之意。
王不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绝对不是临时出现的对抗之力。
而从本源深处，爆发的复仇！
轰！
就在王不二感受这一切的瞬间，法相之躯，再度从他体内轰鸣而出，依旧是手持长剑，直接将漩涡崩溃，直接将所有的天魔，都撕碎成为虚无。
而在最后，和之前一样，在漩涡崩溃的瞬间，法相之躯再度出手，再度从那旋涡后面的虚无空间中，又一次，扯出了一团黑雾。
而且这次的黑雾，比之前更加巨大，更加气息强烈。
甚至王不二还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抗拒和疯狂。
还有那黑雾之中，竟然还隐隐间，出现了一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