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房间里都摆满了架子,架子上都是瓶瓶罐罐,全是肖灿研制药物的材料,不看诊的时候他便待在二楼潜心配药。
放材料的几间房隔音效果非常好,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坐吧,到底什么事火急火燎的来找我?”肖灿翻了个白眼,显然有些不待见,还记着上次被赶出候府的仇。
“你不会又中毒了吧,还是眼睛又出问题视线模糊?”
“呸呸呸,就不能盼着点我好,一开口就咒我,再瞎说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揭你的短哦。”宋长乐叽叽叽喳喳一顿指责。
肖灿揉了揉耳朵,很快败下阵来,“行了,有事就快说,别扯没用的。”
“你附耳过来,小心隔墙有耳,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宋长乐朝他勾了勾手指。
肖灿深吸了口气,手有点痒想揍人,最后还是忍住了,走过去听她耳语,越听面色越严肃。
“既然是太子的意思,肖某自然不会推脱,只是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如何瞒得过圣上的眼睛,到时候我还怎么在医馆里待,只怕不仅医馆不保,我这条老命也会搭上,唉,后院还有一群只有几岁的小徒儿,我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哦?”
说着肖灿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湿润,眼睛偷偷瞥一眼宋长乐。
宋长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表演,不客气的回了一个大白眼给他,语气淡淡道:“知道你怕死,你只要把药配好交给我,其他事自有别人去完成,牵连不到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