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欢有些不敢细想,若是这封信没有被及时发现,那么嵁州失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若再有人呈上这封信,恐怕甯修远就要百口莫辩了。
“如你说想。”甯修远用带着胡茬子的下巴摩挲着云知欢的额头,“是太仓守备做的手脚,那人原是一清身边的副将,后来趁着太仓城暴乱之时自杀了。”
云知欢沉默不语,心中小算盘拨的啪啪直响,好半响才神神秘秘的凑近甯修远,笑眯眯的看着他,甜甜地说道:“王爷,就这么放过唐澜人家觉得心底有些堵,人家皇兄不过是说不能动了唐澜,可是却没有说不能动别人啊。”
甯修远哈哈大笑,低头在云知欢的唇上啄了一口,揉揉她柔软的长发,笑道:“想知道什么本王都告诉你,何苦这般拉东扯西的瞎打听。”
“真的!”云知欢跳了下去,抓去掉在地上的邸抄在甯修远眼前晃了晃,“这个是不是就是你和皇兄的打算?唐澜是怎么同意的?快告诉我!”
“过来。”
甯修远勾勾手指头,云知欢巴巴儿的凑了过去,甯修远一把将人勾了过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耳垂,留下一句——“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