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看着男人有些憔悴的样子，想着他这些天是在忙什么？
顾惊洲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以前不管他工作多忙，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么憔悴的样子。
可是，想归想。
她是不可能开口问的。
苏音看着顾惊洲打了电话，又挂了电话。
然后——
他抬眼看着苏音：“说过了，现在去人事部填写一份资料，就可以入职了。你的办公位置，我交代过了。”
“谢谢顾总。”
顾总。
以后他对她而言，就是单纯的领导了。
“不用，去忙吧。”顾惊洲说。
苏音没动。
她想起那天醉酒给顾惊洲打电话的事情，脑海里萌生了一个解释的念头，于是嘴也跟着说了出来……
“顾总，那天我喝醉了，给你打了电话，是不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话落之后，女人的视线落在顾惊洲脸上，似乎是在打量他此刻的神色。
偏偏，她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但他抬眼了，对上她视线的时候，男人反问：“你忘记了？”
“嗯，忘了。”
“没说什么。”
顾惊洲又受了视线。
苏音，“……”
这样的反问和回答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也让她无法揣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