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笑着说:“各有千秋罢了,本郡主听说,你与净慈法师,都是这澧洲响当当的人物。”
沈芳华笑的拘束。
白婳又问:“你可曾见过这花坊和清倌楼的老板?”
作为头牌,应该是见过的。
“见过的,不过他很神秘,不知道真面目如何,只是偶尔会过来交代一些事情,隔三岔五从花坊里挑选一批姑娘运送去别的省城。”
沈芳华对老板知道的也很少,花坊他不常来,只晓得老板的生意做得很大,其他省城也有他开的花坊,故而才会定期送人过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花坊里也从来不缺姑娘,旧人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至于换去了什么地方,是否还活着,沈芳华一概不知。
他被卖身到这种地方,身份本就卑贱,又是清倌楼的摇钱树,早些年倒是有人想给他赎身,但却被老板拿捏得死死的,死活不肯放人。
两人对视一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那些姑娘就藏身其中,然后集中在特定时间被送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