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兮笃定道:“那我赌,侯爷所选择的的,必然是对的。”
季君珩扬了扬眉:“对我这么有信心?”
“对靖王殿下,也很有信心。”薛兰兮莞尔一笑。
季君珩叹了口气,提起贺仲麟,他似乎是颇有些无奈之色,道:“这么多年了,若是论起来性子之古怪,我还从未见过有人超越靖王。他绝对是这大顺最难搞的一个人了。”
“怎么,连侯爷从小与他一起长大都对他没什么信心?”
季君珩摇了摇头,幽幽道:“这又岂是什么信心能够衡量的?靖王性子自小便倔强冷僻,原本谢贵妃在宫里得宠,皇上也能稍稍容忍他的性子。说得好听了,那就是耿直率真,是难得的直性子,能提出忠言的忠义之人。但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靖王与谢贵妃的地位在宫中是一落千丈,靖王不得所以,更是对皇上幽怨不已。朝中哪个不是捧红踩白的墙头草,皇上厌恶他,大臣与兄长们排挤他,这样的环境,他又如何能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