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走出花厅,脚步都欢快了许多。
看见飞鸟是自由的,闻见花开的味儿是香的,这心情都畅快了。
余修竹瞧见了李管家,笑着同他说:“李伯,去厨房问问,今儿这道老鸭汤是谁做的?赏!”
“公子——”李管家在门外候了那么许久,自然听到了后头的动静,得了公子这样的吩咐简直哭笑不得。
余晴笑着催促道:“李伯快去、去。”
“哎,这就去。”李管家应声去了。
余笙瞧见几个弟妹如此,忍不住笑了笑。
余修竹走上前问她:“长姐笑什么?”
余笙道:“人生来就是伤心了就哭,高兴了就笑。”
余晴忍不住问:“长姐不觉得我们方才的举动幼稚?”
“与人争辩使其闭嘴,和劝吃让人闭嘴,结果同样都是闭嘴,你们这么做不是幼稚。”余笙抬手,轻轻地刮了刮余晴的鼻尖,温柔笑道:“是聪明。”
母亲远嫁之后与娘家往来不多,不管赵姨母因何登门,总归是件让母亲极为开怀的事,能用软和法子解决麻烦,总比一上来就闹得鸡飞狗跳要好些。
“长姐夸我了!”余晴开心极了,转身转了两圈,像蝴蝶一般穿过花草树木间,回头朝余笙笑,娇俏而明媚。
“看你高兴的,长姐分明是把我们都夸了!”余修竹纠正道:“怎么到了二姐嘴里,就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被夸似的。”
五公子净说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