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去年的一桩事来说,本来糜员外去年在洛阳西郊的八里庄重金置地五十亩,想要种植大豆和粟米,可谁知地契却被糜杭偷出来,一夜之间输个精光。
糜员外被气得卧床半个多月,可依然拿糜杭没有办法。
这样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又加上这两年收成不太好,庄园对佃户的田租坚持不肯涨,时不时的又要开粥厂周济平民流乞,庄园家势日益渐衰……”
苏千巡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从跟随糜源正到跟随糜杭,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从跟随糜杭到跟随糜员外的?”
张文博闻言一惊,面色愧疚,说道:“文博刚到庄园不久就跟了糜杭,后来……”
“后来大夫人糜史氏病逝,糜员外升你做管事之后,你又靠向了糜员外……”
“是……”
“你简单说一下案发当天你在做什么吧。”
“是,”张文博恭敬认真地说道,“三月十一那天,文博上午去庄里查看农具回收的情况,这是文博的职责所在……
中午回到中心庭院吃饭的时候听说糜杭和周管事比剑输了,正巧吃罢午饭文博就遇到了糜杭,他当时气呼呼的一副不服的样子,可文博知道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不是周管事的对手,可还是……哈市曲意奉承了他几句,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