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她了。”
男人冷戾的黑眸氤氲着寒意,稍纵即逝的杀气仍让人后脊背发凉。
那把匕首是冲着她脖子来的。
没有丝毫偏差,要不是寒山她肯定死了。
“王爷。”
白黎嗓子发干,一句话说不出。
盯着从屋里随便披了件衣裳走出的女人,她脸色确实比昨日见着苍白些。
她拉上他的手,摇晃,笑容清浅的像是要散开在风里。
“我没事的,别生气。”
寥寥几次见面,裴隽在白黎眼里是鲜少有情绪的人。
似乎不愿施舍喜怒在别人闲杂人身上,始终平静的像口古井。
这般明晃晃的将杀意释放,应该是警告吧。
警告她不要以为他和父亲有利益来往,他就不会动她。
白黎抿了抿唇,望向关上了的门。
她确实少想了,也过于自信了。
以为他应该会被牵绊住,被威胁到,没想到他浑然不在意。
就是杀了她,杀光白族人对他而言只不过一念之差。
之前父亲和寒山叮嘱过多少次,都不如亲身经历这么一次。
“他.............他们两感情看起来好好。”
不出所料,寒山的目光聚集在那扇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