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牝之珠已解,身已不受情魔之扰的情况下,太微被他这样调弄,身下火辣、钝痛之感陡然鲜明起来,好像还抹了药油般湿腻腻的。喉咙干疼得厉害,雪玉似得大腿上许多齿痕,还有好几片大块白斑,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也不是羞,也提不上怕,只一种陌生感让他特特不知所措,昨夜里事也茫然大半记不来了,忙受惊般推故道:“且住…我极怕痒。”
“你管这叫作痒么?哈哈哈…”天君被他说笑了,宽宏大量地放了他道,“我也有一件好笑事,对你说一说。”
“蓬莱洲有个神奇仙人,姓是太,名无为,这位太无为仙子么,常含着雨恨云愁,暗藏着风情月意,勾引浮浪子弟,也正是极‘痛’可忍,而奇‘痒’不可忍……一日遇见一位无耻棍徒,一见钟情,多方撩拨。那太无为仙子起初做作,狂徒便说‘许久不亲玉质,神仙哥哥博济,伏惟圣裁,取乐一番可乎?’仙子半推半就,谁知后来…”
他说着轻拧了太微没被咬的另外半张脸:“是迷而忘返,一夜不知奉承了七八遭,个把时辰不让收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