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酒吧的包厢里,两个女孩儿那天醉了个昏天黑地。
颜青第二天是在左莎的家里醒来的。上世纪70年代的老式公寓,厕所是公用的,算上厨房才三十几平的面积,墙上已经隐约可见裂痕。
宿醉之后是难以忍受的头痛,颜青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呻吟了两声:“莎莎,莎莎……”
无人应答。
勉强睁开眼才发现左莎并不在屋子里。转头时看见床头上贴了一张字条:出去有事,一会儿回来。等我,勿乱走!
孤零零的纸片从她指尖飘落,颜青重新闭上了眼睛。
可这样静谧的环境却让她的心逐渐烦躁起来,所有的伤心和难过都在一点一点的被大着。
颜青终于呜咽着从床上爬起,然后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冲了出去。
她去了酒吧,可是左莎却并不在。那里的人有几个是认识她的,距离营业时间尚早,便随意地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卡座里。
迷离的环境和酒精的气味儿刺激了她,颜青和酒保要了一打啤酒,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起初只是小口小口的啜着,后来干脆改成了对瓶儿吹。她喝的不多,只是酒入愁肠,醉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