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缪义的话平南伯真是替他捏一把冷汗,他这嘴还真是一点都未曾改变,就连号称开过光的乌鸦嘴的平南伯都自愧不如。
“缪兄,你醉了。”
平南伯拿过酒壶正要劝酒,缪义却不依,面露不悦道,“我可没醉,你拦我喝酒作甚?倒是你,还不如实交代,为何躲在皇陵中不出?有何目的?”
见缪义能如此清晰地问出这话,平南伯这才确定他的确没醉,便直言道,“我今日来也是受人所托,为了大褚的江山,不得已才来求缪兄你相助。”
“受何人所托?”缪义眉头紧蹙地顿了顿又追问道,“我又当如何相助?”
平南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一定会吓到他,思忖了片刻,措辞后才道,“我受太妃所托,她尚活于世,另外我主顺帝亦如此,你不必惊讶,待你助我打开地宫之门便知。”
“什么?!”
缪义果然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向平南伯确认道,“可是韩老弟你喝醉了?此话可不能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