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头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觉得眼前的青年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场。
他微笑的时候整个人是柔和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忍不住靠近。但他笑容一敛，气氛就压抑下来了，甚至让人感觉到可怕的压迫感。
少白头强忍着发麻的头皮道：“应先生，您别动怒。这次我们冒昧打搅是想来问问，上次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应小川淡淡道。他负手站在那里，既不赶客，也没有继续招待的意思。
这态度便更令人难以捉摸。
少白头只得说出实话：“应先生，我们董事长现在就在山下等您，想跟您当面谈合作的事情。”
应小川浅浅一笑：“汪董事长这么想要跟我诚心合作，为何自己不亲自上来说？这儿山路虽然崎岖，却是养鱼的天然之地。”
少白头被应小川说穿真相，脸上划过一抹尴尬:“是这样的，董事长在山下酒楼订了一桌酒菜，想邀请您过去，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