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等等的催促,一群打手接着便进厂房内当着不动如山的保镖去了。
而朱等等却是在厂房外清扫着厚厚的雪层,又跟邻居的商铺借了铲子铲雪,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功夫,这才把厂房外的积雪给清扫的干干净净。
顺便还在厂房门口的两侧堆了两个有些敷衍的雪人,干完活,朱等等已经是累的不行了。还了隔壁商铺的铲子,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厂房檐下的台阶上。
“好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真他娘的累啊......”
朱等等喘着粗气,看着街道上逐渐变多的人群,“老天爷啊,妈妈咪呀,求求了,可千万别再下雪了啊!”
再下雪朱等等可真的就要崩溃了,要不是因为这场雪,她元宵节的那天就准备开张了,这老天爷也像是跟她作对似的,真是太讨厌了。
就在这时,两个年龄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两口结伴来到了朱等等的面前,见此,朱等等立即提高了警惕心,眯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两个陌生的老人。
只见来的这两人其中的那个老头,长得跟高铁树几乎是一模一样,虎背熊腰,皮肤漆黑,脸上满是沟壑,沟壑中还堆着黑乎乎的痣,长的跟巧克力豆饼干似的,丑的让人不能直视。要说和高铁树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一个老点一个年轻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