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说呢?”然后宁穆就担心地问道,让先想到的人转过来对着他笑道:“你是觉得我不会引诱别人发火吗?”谈谨说得让朋友放心了,尽管自己却不舒心了。今天他一定要让娄柯说出来,他必须要找到证据去让施燃眼睛明亮起来,他要把所有的都说给施燃听,而且请求他们能和好如初。
之后谈谨就去会那个演戏极其厉害的人。
娄柯演了四年的戏,可能不会轻易暴露,然后也正如所料,娄柯装老实人厉害的让人五体投地,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如此厉害的事上他也有软肋。
施燃……只要说出施燃的名字,他就几乎什么都控制不住了。
歌手被揍的时候,都没做出像威胁他说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施燃时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揍谈谨,并且谈谨也愿意成为被揍的一方。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两三下就可以让他躺倒在地,但如果要让他说就地忍受疼痛,似乎娄柯也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说了,他说了所有足够揪他错的事。
在他胆怯得只会守在施燃身边像只守着无用之物的狗,但一次都没敢尝试告诉施燃说爱他,并且还伤害施燃身边其他人的时候,谁要同情他就同情去,反正不是他谈谨。
这算相爱的人吗?
想他这样胆小放暗箭的人活该走此一遭。
所以当谈谨把麦克风从衣领里掏出来的时候,解气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