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秀香的身上,前胸那道最深的伤口才好没多久,现在——又添了一道?
就前几天,还痛的喘不过来气呢,才过了三五天好日子。
采月不由得愤怒。
算了,自己的力气已经发散开,还是集中精力吧。
“秀香!小香!小香!”杨徉忽然将秀香放在地上,“采月,快来啊,小香好像,好像不行了……”
“啊?快来人啊——”采月昏倒了。
杨徉将手指放在秀香鼻孔处,气息微弱,奄奄一息,却好像有花香四散开,就在这个M医院的大厅里,空旷的无一人的大厅,从未有的花香扩散开,伴着杨徉手机里110、120都无人接听的空旷回想,他流下了眼泪。
“秀香!”采月忽然坐了起来,她又醒了。
她拼命的爬起来,带着哭腔,“没事儿,你有病啊!你哭什么。”
“先止血,我也是医生,我也是医生,我可以救她,我可以的!”采月边说,边泪流满面,杨徉的眼睛忽然有水灵的光,像看到玩具的襁褓中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