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到这儿来不是谈亲事……就是说,那门亲事……就是说……不,我是说……亲爱的奥斯本小姐,我是来谈亲爱的朋友乔治的事。”杜宾说。
“谈乔治的事?”她说话的声调那么狼狈,弄得玛丽亚和沃特小姐在门外笑了起来,连杜宾这个可恶的坏蛋也忍不住笑,因为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的局面。乔治虽经常常潇洒地对他说:“真的,威廉,你干吗不娶老简?要是你求她。她会要你的。我拿五镑赌你两镑,她会要你的。”
“不错,是关于乔治的事,”他接下去说,“他和奥斯本老先生之间有点儿不和。我对他很关心(你知道我们一直亲如兄弟),我希望、祈求他们父子俩言归于好。奥斯本小姐,我们得到国外去。我们可能头天接到命令第二天就得开拔。打起仗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别急,亲爱的奥斯本小姐。他们两人至少得心平气和地分手。”
“杜宾上尉,除了像平常一样他跟爸爸有点儿小争执之外,他们没有吵架,”小姐说,“我们每天都在盼望乔治回来。爸爸只是为他好。他只要一回来,我相信就没事了。亲爱的罗达又伤心又生气地走了,但我知道她会原谅他的。上尉,女人总是轻易地就原谅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