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这幢楼是国家历史地标,”内特说,“蓄意破坏说不定要坐牢。”
“真的?”
他耸耸肩,“不确定,但应该是真的。妈的,再说该拆哪两套公寓之间的墙呢?”他环顾克里夫和黛比的挑高房间,“要是选这儿,我们恐怕都买不起更换的木料。”
“绝对买不起。”黛比说。
五个人坐在桌边,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好一会儿。
薇科把食指和大拇指分开半英寸的距离,“我们可以打一个小洞,然后用光照。”
“还是什么都不会看见,”希拉说,“除非运气特别好,恰巧碰到有秘密的地方。”
“我们可以把照相机放进去四处拍照。光纤镜头那种。”
“你这就是说傻话了。”内特说。
她叹道:“实在伤脑筋。”
“唔,”克里夫说,“还有更伤脑筋的呢。我明早五点要去派拉蒙,不能迟到。”
“再过六天他就能加入工会了。”黛比说。
“不过今天玩得很开心,”克里夫说,“下周末继续?”
众人的视线落在内特身上。
“我说不准,”他说,“但必须小心。奥斯卡要是发现我们去不该去的地方乱嗅,大概会很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