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选择父母,但是却可以确定自己的价值观,不被迁移。
而这客厅里,许今砚没有坐下来,只是站着。
“杵着跟个电线杆似的干什么。”许顺立说了她一句。
“我要说的不多,说完我就会走的。”许今砚并未要坐下来,“何况你也知道,这里并没有我的位置不是吗,许今雯不在,我也不是你想要的女儿,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和你说清楚,我已经不恨你了,以前我很恨你,因为你对不起我妈,也因为你把原本属于我的爱都给了许今雯,但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不是我不配,是因为一开始就错,你和我妈的结合就是错误,我加重了错误而已,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女了,却没有一天是开心过的,那么就结束吧。”许今砚很坦然地说出了这一席话。
没有声嘶力竭的讨伐,没有控诉,只有叙述整件事情。
许顺立半天没有说话,他手握拳放在了唇边咳嗽了两声,脸色有些涨红,傅景霄先行给他推了刚刚泡过的茶来:“您喝水。”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没有我也没有你现在活得这么大了,你妈死的那年,我才三十多岁,我找个伴儿哪儿错了,换谁家不这样,我一没有扔掉你,二没有虐待你,我问心无愧,之前她们母女对你的那些事情,我是不知情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放任。”许顺立活在了张燕芬和许今雯的蜜糖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