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的时候,那末子一身清爽的官服,正蹙着眉头,站在天地之间……好不耀眼。
自他不再努力之后,父亲便让末子顶替着他的身份去面见各种人,替他进了官场。
陆玉自己本就不喜欢那地方,现在有人替他受这种罪,他还真是求之不得了。
而那末子啊……他也早就不是昔日被他背在肩膀上的那个小少年了。
他陆玉只是站在这里,提着个酒壶,和对面他从来瞧不起的娼妓之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那末子是云,而他只是一滩烂泥。
陆玉虽然醉着,可眼神却如同夜空般深邃,,,再是沉静不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末子站在太阳的方向,一脸正色的责问他:“你明知人妖本便殊途。”
陆玉嗤笑,他自然早就看透那所谓的命理之说,只同他道:“简直是屁话。”
“你”大抵是没想到他那所谓的大哥一点面子都不给,粗言粗语直接便从口出,末子憋红了脸,半晌才说出话来:“你不信我的话也没有所谓,你只需想想,十年前,你我匆匆与她相见不过一面,便害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