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几张纸?”晚晚的嘴角有了几分讽刺,“赵夫人,我想你虽然是赵玉的母亲,可论起对赵玉的了解,你可能不足我半分吧,你可知道赵玉院子里用的纸,全部都是特例定制,放眼整个京城,除了他的院子,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了。”
她看向赵玉,有些讽刺地问道:“赵玉,你是不是要说你院子里用的纸被人偷过?”
丞相府是什么地方,赵玉的院子又是什么地方,谁有能耐能在这里把纸偷出来,而且偷什么不好,特意偷几张纸,就是为了陷害赵玉,这显然不合常理啊。
能用赵玉的纸写诗的人,肯定是他亲近的人!
那个花容,说不定真的是赵玉惹出来的风流债。
难道这赵玉表面上看起来正人君子,实际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大家都被他欺骗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可真的太可怕了,足足将天下人都成功瞒骗住了。
众人越想,越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地发凉。
伍月看着晚晚,叹了一口气:“你姐姐既然进了丞相府,是赵公子的人,按理来说,就算她不是丫鬟,赵公子想要处置她,也是可以处置的……只是或许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毕竟那下人们做的什么肮脏事,他又怎么能预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