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清楚，季晏礼能明白。
可他还是不甘心。
“陆皎皎……”
陆皎皎偏了偏头，眼神里面毫无波澜，“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知节也不是外人，没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
“好，”季晏礼重重地点头，连重复几个字，“你实话告诉我一句，你跟齐知节什么时候好上的？”
“和你离婚后，我就跟他好上了。”
陆皎皎皱眉，“新时代，自由恋爱，季总管不着吧？”
季晏礼勉强勾了下唇角，他强忍着眼中酸意，眉梢轻挑，“我是管不着，可陆皎皎，你要不要脸？”
陆皎皎简直要被气笑了，她怎么就不要脸了？
他能在还没跟她离婚的时候，就跟丰妍不清不楚，她陆皎皎离婚后再谈恋爱，有什么错？
“离婚之后，你可是还在我身下辗转承受，这些，他知道吗？”季晏礼声音不算大，但控制得刚好能让齐知节听到。
齐知节的脸色霎时沉到了底，薄唇紧紧抿着，彰显着他的不悦。
“我不在意皎皎的过去。”
他轻声道，眼神里满含着深情。
陆皎皎瞪了季晏礼一眼，推开他，回到齐知节身侧。
她一时间有些没控制住表情，脸色沉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