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姓劳?你知道我是谁?”
薄谨言并没打算隐瞒。
“你误会了,我乡下来的,粗俗惯了,我本想脱口而出你这老娘们儿,话到嘴边变成了女士。谁知歪打正着你姓劳。”
劳可兰将信将疑,薄谨言趁机抽回手,背在身后。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算的,我说过了,我只算有缘人。刚刚我已经算过你了,先付报酬,否则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劳可兰的车上,还真就有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里面放着一件西周的铜镜。
这是她无意中得到的“宝贝”。
但她找人鉴定过了,这铜镜不是西周的,而是上周的。
劳可兰的眼睛转了转,火速做出了决定,此时让小大师跟她走才是最重要的事。
“好,只要小大师跟我走,我一定会让你看看我们多有缘(元)。”
她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走过来个男人,手上提着银色箱子,临走时还特意看了看薄谨言。
劳可兰与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下头,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将箱子交给薄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