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经贸委主办的《北方经贸》杂志上发了一张省委某副书记下企业视察的照片。记者拍这张照片时把这位领导给拍虚了，主编审查时也疏忽了这件事。结果，这位副书记把电话打到了省经贸委副主任王一凡的办公室里。
“一凡吗，我是×××。”
王一凡忙向×××书记问好。
书记问：“《北方经贸》的那个主编叫什么名字？工作态度怎么样呀？”
王一凡说：“叫曾超，工作态度还可以。”
“既然可以，让他在下面锻炼一下吧。”副书记把电话挂了。
王一凡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秘书柯一平拿着《北方经贸》杂志对王一凡说：“还不明白呀？是冲着这张照片来的。”
王一凡问秘书怎么办？柯一平说：“立即把曾超调下去。”
王一凡这样做了，就在曾超到车队去工作的第十五天，王一凡就被提拔成了省经贸委主任。因为这位副书记主管干部。程忠明白检察长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王一凡的提拔得益于这个善于溜须拍马的柯一平？而他对有些事情也是云里雾里？”
“对头。”万检察长接着说：“其实呀，王一凡根本不了解于书记的情况，他是怕于波书记报复他。因为柯一平、穆五元拉大旗作虎皮，找王一凡时打的是于书记的旗号。你想想，面对将要上任的省委书记，像王一凡这样的人做一两件顺水推舟的事情还是问题吗？话又说回来了，人哪有不犯点错的？王一凡管工业还是很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