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抱住泰山石敢当,吐气开声往上一拔,将泰山石敢当拔了起来。
泰山石敢当被拔出,泥坑里的泥土都是黑色的,估计是被化粪池里的浊气给侵染的,再将泥洞扩大一些,估计就到化粪池了,不过,总不能用手给黑泥挖开吧,我想了想,得,还是费些法力吧!
我取出一张符录,将符录剪成了人形,又淬了一些舌尖血在上面,喝一声去吧!那纸人便在我的手里稳稳当当地站住了。
纸人往前走了两步,到了我的食指边沿处,曲膝一越,跳到了泥坑之中,往下一拱,身子便不见了。易人福在一旁看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对应过来,称赞我道:“小师傅,看你年纪也不大,本事却真的强啊,我估算不在那个风树道人之下!”
这时候,嘀答一声,舌尖余血沿着下唇,滴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这才恍然省起,我身边站着的木棉花,可是见不得血的。抬眼看向木棉花,她眼中有亮光,但是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双眼一片血红,正准备攻击我。
我将掌心的血拭掉,木棉花也就恢复如常了。
我后来问木棉花为什么看到我的血不再像此前那么冲动了,木棉花也是一脸的迷惑,寻思良久,给出了一个极为奇葩的答案,她觉得我们一直在一起,她熟悉了我身上的气味,在心里将我标记成了自己人,因此就没什么狂躁了……
这难道是虎毒不食子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