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卿忙道:“没有没有,咱们陆家能有今天,你这一脉,可谓功不可没,平素里可是没少帮衬其他几房……”
不待他说完,陆沉便道:“其实,其他族人,也不太好意思到京都侯府来求帮忙办事,说句生份的话,毕竟隔着一层甚至是好几层,人要脸,树要皮,谁愿意低三下四,开口求人?而屡次求我爹帮忙办事的,也就是那几个人而已,是不是三叔四叔?”
他就差点名道姓了。
陆寒爻悻悻不答。
陆瞻卿则讪讪道:“是,是……”
陆沉哼了一声,继续道:“我这一脉,对于晏阳宗族,也算是仁至义尽,这些年来,也不知道帮了某些人多少忙,收拾多少烂摊子,可结果换来了什么?”
他目光锐利,先是看向陆瞻卿,陆瞻卿随即心虚地低下了头。
继而他目光所至,众人无不低头,惭愧不已。
他愠怒道:“换来的是,我被夺爵后,遭受冷言冷语,甚至因为不能再让某些人沾侯府的光,使得某些人气急败坏,要将我逐出家门,不许我进祖宗祠堂!”
某些人……
还能是哪些人?
族人们纷纷看向陆瞻卿和陆寒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