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任何事都没有绝对的是非。”温糖冷哼一声,与他针锋相对,回敬道:“但是我认为做人应该有最基本的立场。”
说罢,温糖再不想多费口舌,转身推开门,拎着卷宗扬长而去,只留下桌上带着余温的热牛奶。
为了取工作所需的电脑和相关案件的记录作参考,时隔一个多月,温糖终于再次回到自己位于紫苑新城的家。
坐电梯上楼,刷门禁卡,门刚一打开,温糖就愣住了。
原本整洁干净的家不知何时被翻得一团糟,卧室里的衣柜,书房里的保险柜,包括厨房的碗橱都被翻了个稀巴烂。温糖再去化妆间一看,果然,自己的首饰盒已经空空如也,便宜的譬如白金项链,传承系列金手镯,贵的包括卡地亚手环,几支阿玛尼手表,通通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装饰品的盒子。
进贼了?温糖满脑子嗡嗡作响,反应过来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报警,而是给沈青行打电话。
“怎么了?”沈青行问。
温糖:“我家好像进贼了。”
在这之后,温糖又把自己为什么回家的缘由告诉他,最后惊叹道:“我家里的首饰,书房的现金,都被偷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