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
娇兰的哥哥见狗走了,忙扑了过来,却是被周羡一把给拽住了,“他是仵作,你不要过去,随便破坏了现场。”
池时伸出手来,探了探娇兰的鼻息,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她回过头去一看,姚氏的酒楼的视线,到这里,恰好被停在门口的马车挡得死死的。
“凶手对城中十分的熟悉,勘察过路线的。极有可能,娇兰一进城,就被人盯上了。”
池时说着,接过久乐递过来得灯笼,戴好了手套,开始验起尸来。
这时候,北康城中的衙役们得了消息,匆匆的赶了过来,领头的县太爷穿着一身官服,留着两撇小胡子,看上却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
“你是干什么的?快些让开,不要阻挠官府破案,若是弄坏了凶案现场,拿八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周羡刚要上去亮明身份,就瞧见那酒楼的女掌柜的凑过去,在县太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县太爷眼睛一亮,便不言语了。
“在下池时,来听你今世之苦。”
“死者的死因,是被人快很准的扎中心脏,一刀毙命。”池时第一句话,便语出惊人。
那县太爷身边的一个背着木箱的老头子,立马问道,“不是因为开膛破肚,所以才死的,而是因为被扎中心脏么?可是死者的身上,都只有一条开口的痕迹,你怎么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