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灿灿的热情,匆白却很冷淡。一次,灿灿兴致勃勃地去找匆白,回来时却带着满身瘀青。鹿灵怒火中烧,直接冲去了跆拳道社。
社内人已走光,只剩匆白在压腿。
鹿灵径直走到她面前:“灿灿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匆白淡淡道:“社团训练。”
“她体质弱,对跆拳道也从来没有兴趣。”鹿灵说,“其实她加入这个社团是为了与你交朋友。”
匆白皱眉:“所以呢?你是在责怪我没为她放水?”
鹿灵一愣,匆白摆摆手说:“如果你是来转告我她想退出,那么我批准了,明天她可以不用来了。”说着,她低头想解掉束额,却被鹿灵按住了手。
“你这么说简直浑蛋。”鹿灵咬牙。
匆白抬眸,鹿灵快速扎起长发,气得双目泛红:“跟我打一场。”
那晚她们交手不知多久,鹿灵从未打得那般过瘾,到最后愤怒与被唯一朋友冷落的苦闷都在不知不觉中转换成了棋逢对手的兴奋。匆白也不遑多让,眼眸亮如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