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官府可管么?”
“正值战乱,咱平谷村这种三不管的地界,要不是靠自己,哪有活路?”
“打仗吃苦的总是百姓。”
“看开咯,总得有那么一个盼头,一个太平盛世的盼头哟。”
……
原来霭宋还打算劝着一些。
可见秦深喝了几杯,脸颊泛起了红,眸光溢水,即便穿着男装也引得他心旌摇曳。
心中自私自念占了上风,他竟任由她醉了去——清醒时的她太过冷情,从未给他过半分念想。
吃罢了小酒,周爷爷脸脖子发红,可他身形稳当,脚步飞快,看上去并没有几分醉意。
打发俩人回房睡,他自个儿则嚷着要去场子检查粮食,明个儿好搬进地窖里。
秦深脚步轻浮,未发一言。
霭宋跟着她进去,身后的手一直虚扶着,生怕她一个踉跄,磕碰了哪里。
多少还是有些后悔的,只能试探性问了一句:
“你还好吧?”
“没事。”
她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太想证实一件事了。
几杯下肚,她确实晕乎着,可那种酒醉的感觉,和从前有些不一样。
周身血液流动的更快,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在药效的作用下,她的所有感知几乎都被放大,如果喝酒加快了这种感觉,是不是她血液中的效力,会更加浓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