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堂恩又侧过头看向他,“起初,我真的不愿意为你做这个事,尽管我知道只要这个交易不转移,你和旎旎的感情始终无法跨越,心疼她,但是我终究是个生意人,看不到利益的事是不会轻易触碰的,更关键的是,你的这个交易已经不是有无利益的问题,而是完全看不到希望,那我还怎么去挖掘潜在的利益。”
童堂恩顿了顿,接着说:“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责任感和上进心、你的经商头脑,还有你家在那么难的情况下都没放弃的烂尾楼和商场。当时你的父亲,还有现在的你,都把希望寄托在那块地皮的开发上,让我觉得你是可以还上那十一个亿的。”
“谢谢三哥的信任。”
童堂恩走过去把手搭在了肩上,轻轻拍了拍,“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只是你要认清现实,别的不要多想了,做你该做的,把握住你该把握的就是。”
“我会的。三哥,我还听说您将北谷区那个楼盘让股给夜伯伯...”
这时,童堂恩打断了他,“伊桥,关于这个楼盘看似是在这次转移交易安抚夜先生的,但实则只是我们之间的合作,互惠互利罢了,这个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你不要操这个心。你我真正有债务关系的只是那个交易而已,别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