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道:“太医署事情不少,太医院那里我也需要看诊,还要修医书,时不时的还得去太医署里上一些课,你再给我找活儿,不如把我劈成两半,分着用吧。”
明达笑道:“我又不是让你日日上课,就跟你现在给太医署上课一样,那叫什么……对,专题课,一次讲一个课题,一个道理,不拘你什么时候来,只要有空就过来讲讲如何?”
周满:“既然不是固定的课程,那我讲的课便有可能与别的先生重复,这是何必?”
明达道:“同一句话,每个人的见解都是不一样的,我想让她们听一听你的见解。”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她道:“你是现今大朝会上唯一的女官,你若来,我明学也算有一个名师了,说不定可以借着你的名头引来更多的名师。”
周满一脸怀疑,“我?这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教授医术,我怎会有名?”
“有的,有的,”明达笑道:“外头可是一直说你是读经史子集长大的,从小便被当做男子一样教导,白至善会的,你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