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并不知道，她为了这一时的清明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只是看着他，许久。“灵儿，你醒了吗？”
凌灵艰难的爬起身，蜷缩在角落中，“醒了，吃了解毒丸，暂时压制住了，对不起嫂子。”
林月摇摇头道：“不用道歉，我不怨你，但是也不会原谅你。”
怔了怔，凌灵却笑了，粗糙的声音在窄小潮湿的牢房中荡开，“我好像知道师兄为什么喜欢你了。”
这关凌云喜不喜欢她什么事？林月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好不容易恢复些气力了，林月坐起身，解开了陈氏手上的麻绳，林月虚弱的靠在陈氏怀中，感受着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母亲的温暖，微微合上眼，道：“娘亲，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孩子又是个倔性子，就算是受了苦也不会来跟娘说，现在这样也不错，好歹娘能跟你分担一下痛苦。省得日后你这皮丫头埋怨娘亲不疼你！”陈氏打趣道。
“哈哈，回去我去跟二妹妹好生炫耀一番，娘亲到时候可得帮着我！对了，二妹妹该临盆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吧，他们已经回去好些时候了。”陈氏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叹了口气，“昨儿个才来信说，那娃儿是个捣蛋的，总是将秋儿的肚子踢得歪来歪去，可有意思了。”